第二百七十九章 雪夜擒匪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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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:“那女人就是嘴上爱叨叨,其实她没那个胆子。哪天我再拿话吓唬吓唬,让她闭住嘴。”

胡站长诡异的瞅了五子一眼,自语般的嘟囔道:“听说你小子和豁子走得近,不会是在打人家婆姨的注意吧。”

五子满脸窘迫的样子,嬉笑着嘟囔道: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,在家门口咋能干那事哩。”

胡站长奸猾一笑,便转身离去。

漫天的大雪依然下个不停,灰蒙蒙的苍穹,见不到一星点亮光。大地笼罩在一片飘舞的雪幔中。五子来过杨家,那还是陪豁子娶亲的时候。对于杨家简陋的老屋结构,还是记忆犹新。正屋的炕上,睡着老两口,侧屋套间是杨花的闺房。

纷纷扬扬的大雪,从后半夜开始,就下个不停。早晨的太阳,努力的射出几道泛红的光芒,最终还是没能露出脸来。

翻卷着晶莹雪花的山路上,一个汉子骑匹马,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走着。不远处,一辆毛驴车,载着个包裹严实的妇女,也晃晃悠悠的,被席卷在时紧时慢的雪波里。

豁子丈母娘家姓杨,家里人口也简单。哥哥杨虎,娶亲后就分出去在隔壁单过。老屋里,只剩下老两口相依为命。就一个闺女杨花,因为打小得了小儿麻痹,一条腿便显得短了些。人虽长得水灵,但都嫌她是个瘸子,快三十了,还没个正经人家提亲。实在没辙,只好许给远方的兔子嘴表哥豁子。

杨花虽说腿有毛病,但却心灵手巧,性格要强。谁知,豁子表面上看的蔫不楚楚的怪老实,其实,是个好吃懒做,不务正业的主儿。

才结婚那会还算安稳,整天价让杨花撵着到地里务习活,日子还光鲜。可后来,皮坊来了些不三不四的人,整天花天酒地的图热闹,豁子没事就偷偷的往那里跑。起初,杨花也没太在意,以为豁子是闹新鲜,寻开心。可后来索性整天泡在那里不着家。骂他问他也挤不出个明白屁来。

其实,五子对杨花的姿色垂涎已久,时常想着一些令自己心跳体热的事情。但惧于杨花的性子,一直未敢轻举妄动。这回,自己为了在站长面前讨好逞能,领了死命。若再不下手,就永远没了机会。

为此,他琢磨好久,软来是不可能,只有横下心来硬干。要想悄无声息的进到杨花屋里倒不难,但就怕在杨花炕上弄出点动静来。惊醒了老两口,事情就麻搭了。

思量再三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进门先打昏老家伙再说。至于杨花,也只能是打昏后先奸后杀了。虽然稀罕人家,但自己已经没了退路。

至到有天夜里,杨花让生黄瓜吃坏了肚子,半夜上茅房时,偷偷看见一伙人,扛着几捆长枪和许多大木箱子,放进自己家的大菜窖里。方才明白那伙人有来头,不能让豁子再跟着他们混。

于是,先是苦口婆心的给豁子讲道理,见豁子是闷不做声,油盐不进。便怒从心起,索性说破夜晚见到的事情。并扬言,若是不把东西搬走,豁子还跟着他们混,就向政府揭发。

豁子知道,杨花是个说得出,就能干得出的主儿。觉得此事关系重大,就悄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五子。哪知五子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:“不用担心,女人嘛,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能忍心让自己的男人招祸么?回去好好哄哄,炕上耐心点,再往怀里塞点钱。”

五子嘴里说着,脸上挤弄出一幅淫邪贪婪的样子,顺手摸出几块钱杵给豁子。并安顿豁子不要声张,小心引祸上身。

五子只是轻描淡写的将此事汇报给了胡站长。胡站长听了先是一愣,继而,神色凝重的冲五子说:“此事先不要向外张扬,你多留点心,可不能让那女人闹出啥乱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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