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卿,龙榻爬不得 第66节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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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他方才对薛锰说的话并未说尽。

小皇帝胆大妄为,一心追逐自由,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,好知晓世间险恶——从此心甘情愿留在他身畔。

———

深夜,距离宣州城百余里外的悦来居客栈内,魏无晏手捧温茶,透过半开的支摘窗眺望远方。

远方的宣州城只有芝麻粒大小,闪着微弱的光芒,笼罩在广阔的天幕下,险些隐藏在点点繁星之中。

陶临渊指尖抵着额头,缓缓抬起长眸,露出一对结满寒霜的冷眸。

“不必了,派一队人马在陛下身后跟着。”

他的声音阴沉且冰冷,透着刺骨的寒意。

薛锰的脊梁不由弯得更低,他不敢抬起头来,只瓮声瓮气道:“可是...朱逢秋最近动作频频,卑职但他会对陛下....”

薛锰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男子冷声打断。

可就是在如此不起眼的地方,她逍遥自在地度过了四个月。

其中大半的时光,还是与那个男子相依为伴。

也不知男子苏醒后,发现自己给他酒中加入曼陀罗粉,还从他身上拿走出城文碟不告而别离去,会不会感到愤怒?

还有,他到底是不是他?

那日在鹊桥酒楼里,魏无晏几乎笃定戴着面具的杜衡就是摄政王,可她还是决定豪赌上一把。

陶临渊盯着桌案上空落落的木盒,冷冷道:“陛下涉世未深,行事却胆大妄为,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,好知晓世间险恶...”

“是,卑职领命。”

薛锰退出包厢。

陶临渊抬眸看向窗外山景,深邃的峡谷之间,弥漫着变化莫测的氤氲山气。

屋内酒香浓烈,可小皇帝留下的独有幽香却如氤氲缭绕的雾气,钻入他的乌发,钻入他的眉宇,钻入他的衣裳,随着他的呼吸,沁入心肺,流入血液,缠绵相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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