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四章直言不讳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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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晴抱怨道:“皇后平时都不喝白酒的,怎么能让她这么多。上次喝果酒,她喝醉了,闹了一宿没睡,皇上已经下令,禁止她再沾酒的。如今见你回来了,才破例让喝一回,竟然醉成这样,可如何是好。”

“哥哥放心,有我在,不会让景国遭受战争的践踏的。不会让将士的血白流,更不会让哥哥的忠心付之东流!”林纾再次举杯,一饮而尽。

“皇后,注意身体。”纵然是驰骋沙场,斩人无数的将军,听了眼前这个弱女子的话,不仅也有些动容。

“不打紧,今天和哥哥谈了这许多,心里当真是畅快得很。哥哥终究是疼我的,肯耐心听这些,不像信,动不动就发怒,还耍小孩子脾气,让我哄。”喝多了酒,林纾便胡言乱语起来。

云战嘴角挑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,除了这位皇后,谁人敢把皇上比作不懂事的孩童?

“我们景国虽然小,但也不必怕他们丹国和墨国的。稍后,我便把我会的诗全写了,你帮我拿去激励将士。对了,还有军营的歌,我写成曲谱,你也一并拿去教他们来唱,让他们知道卫国是为了保家,有国才能有家,不被别人欺负,才能有好日子过。”

云战心想,也许正如妹妹所言,这位皇后的才情确实不在她之下的。

能够作得如此生动有趣,却又鲜活形象的诗句,并不像哗众取宠心胸狭隘之人所能作出的。

特别是最后一句: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,离;双兔傍低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更是妙不可言。木兰勇敢又可爱的形象就像活了一般,直接从诗里走出来,到了眼前。

“我从来不知妹妹有如此的情怀和大志,如果妹妹身为男儿身,可不得了。”一时间入神,竟忘了面前坐着的并非自己的妹妹蝶衣。

林纾受之有愧,脸上更红了几分:“不过是一首诗罢了,哪有哥哥说的那么厉害了。饭菜都快凉了,还是先吃饭吧!”

林纾又要饮酒,却被一双粗糙却有力的手阻劝住了:“皇后凤体要紧,不要再喝了。”

“我的酒量很好的,将军不用担心。”林纾夺不下酒杯,便拿起酒壶灌了一口,乌乌拉拉地唱:“咱当兵的人,有啥不一样,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。咱当兵的人,有啥不一样,自从离开了家乡,就难见到爹娘。说不一样,其实也一样,都是青春的年华,都是热血儿郎,说不一样,其实也一样。一样的足迹,留给山高水长……头枕着边关的冷月,身披着雪雨风霜……”

看着张牙舞爪的皇后,云战完全惊呆了。

古月和殷晴听到动静不对,急匆匆走了进来,看到边舞边唱的皇后,两人慌忙上前扶住,询问一旁的云战:“皇后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哦,喝多了。”云战淡淡道。

两人喝着酒吃着菜,交谈越来越融洽。

林纾本来就是个好奇心重的人,见这位将军还算和善,就问起了边关和战场上的事情。

云战也不去隐瞒,坦坦荡荡地说了,包括战争的残酷,食狼肉,饮人血的事情。他倒要看看这位皇后刚才的心怀大志是装模作样,还是真的关心将士,心系国民。

林纾听罢,眼圈红了红,“如果这世间没有战争,没有杀戮,该有多好。权力是当权者的游戏,雄图大业是王者一个人的想法,却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生灵受到涂炭。百姓要的向来不多,不过是太太平平过日子,一家人团团圆圆,有田耕,有衣穿,有饭吃。可是谁会在意他们的想法?在乎他们的生死?”

“皇后……”这位皇后果然是极其胆大的,如此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,也敢说。可见她是个性情中人,想来在皇上面前也是这样直言不讳,难得皇上能够听得进去,并不震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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