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阴魂被劫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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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江童不干,死了也不娶滕倩云。

“滕倩云怎么了?人家有车有房有官老子,你凭什么不敬玉皇敬阎王?真他妈的病入膏盲……”爸爸的怒火都烧到欧美大陆去了。

“爸,是膏肓(huang),注意文字使用啊”

爸爸给予儿子的永远是付出与呵护,儿子馈赠给老子的永远是索取与校误。

楚仁贵脸色乌白:“嘁——”

画中的“眉月儿”望着自己,朱唇若翕,黛眉若月,清眸流盼。蜂腰鹤腿,娇巧而轻灵,素裙飘逸,彩裾翩翩欲舞。楚江童无论怎样也想不到,居然下笔如有神助。难道眉月儿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自己?故意在画首处余下一片空白,这是要眉月儿补诗题字的。

眼见楚江童日渐消瘦憔悴,爸爸揪着他的马尾辫儿去看了中医,中医望着这个怪异的年轻人,战战兢兢地为其把脉:“嗯!急火攻心,需用心调理!”楚江童心里好笑:“感情之事,唯见伊人,无药可救!”

与眉月儿交往欢娱多年,并未被父母觉察,一来眉月儿来去无踪无迹,二来眉月儿只在夜里来过,也是趁父母睡下之后,自然谁也不知。

楚江童的同学滕倩云在父母心中早已是儿媳妇无疑,她有文化有涵养,工作也好,是市电视台的编辑,父亲是县公路局副局长,楚江童应滕倩云之约去见过她的父母,双老对楚江童很不满意,一来此人不修边幅,行为随意,不遵礼节;二来门不当户不对。

这门亲事免谈。

楚江童躺在床上,眼睛不离手机,正在与女友滕倩云聊得投入,爷爷拍着门喊:“小童,小童,快开门……”

待开门一看,爷爷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地,肯定有什么事。爷爷平时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楚江童,还把楚江童当作他那些棋友们的杀手锏,但楚江童一般则会手下留情。

“爷爷,出了什么事?”楚江童一阵紧张。

滕倩云不干,她要的是感觉,感觉是爱情土壤里的第一生产力。楚江童对滕倩云若即若离,全村人却以为他们是天生的一对,比翼鸟双飞双栖。

楚江童却向往着西藏,有一天或者明天,会践行心仪,带着眉月儿一起去,自己的画笔,眉月儿的题诗,那绝对是神工鬼斧,世间无双啊!

楚江童的手机从来就没有闲着,闲疯了的三个画友天天爆打,若是拒接,几个狗画友就骂:**姐的,是进去了还是挂了?令自己哭笑不得。

更可恨的是滕倩云,一天发三到五张近照,生怕楚江童看不到最近最零距离的她。

在县造纸厂跑业务的爸爸楚仁贵曾咬牙切齿地对天盟誓:若娶滕倩云,老子赏金二十万!这闹的跟悬赏辑凶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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